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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:17岁儿子的心事

凌晨两点,书房的灯像一枚被掐住的萤火虫,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致柔疲惫的脸庞。她蜷缩在椅子上,笔记本屏幕调到最低亮度,QQtou像是一只dai着墨镜的柯基——她给这个假shen份取名「阿鲁」。手指在键盘上犹豫了片刻,她终於敲下那句简单的问候。

阿鲁:在吗?

屏幕上,杨烙的tou像几乎瞬间亮起。他在线的时间总是这样规律,像个永不疲倦的年轻人。

杨烙:在!今天带金mao去打疫苗,排队排到崩溃。

致柔盯着「金mao」二字,指尖悬在键盘上,微微颤抖。她家那只狗叫「可乐」,一只活泼的柯基,杨烙从小就分不清金mao和柯基的区别,那时候他总Ai缠着她问些幼稚的问题。现在,他十八岁了,她却在shen夜里,用一个假shen份和他聊天。这感觉像一场荒谬的梦,却又真实得让她心tiao加速。

阿鲁:我家狗子最近老咬尾ba,秃了一圈,愁Si了。

杨烙:拍照发我!快快!

她鬼使神差地从相册里挑出一张可乐的背影照片,按下发送键。照片里的狗尾ba果然秃秃的,背景是她家客厅的沙发。

杨烙:……这狗有点眼熟。

致柔的心tiao骤停,她的手心瞬间出汗。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,试图掩饰。

阿鲁:呵,金maochang得都差不多。可能是我记错了品zhong。

杨烙:哈哈,也对。我家金mao也Ai咬尾ba,上次还把沙发咬了个dong。哎,你家狗多大了?

就这样,他们聊开了。第一天是关於狗的琐事,杨烙抱怨疫苗排队太chang,她假装成一个同龄男孩,分享「阿鲁」那只虚构的金mao的趣闻。杨烙的回覆总是那麽单纯,带着十八岁男孩的热情和直率,没有一丝怀疑。致柔看着屏幕,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。她离婚後,这些年独自拉扯儿子chang大,工作忙碌到几乎没有私人时间。现在,这个假shen份让她感受到一zhong久违的轻松,仿佛回到了青春期自己。

第二天,杨烙分享了学校里的趣事:篮球赛上他投中绝杀球,同学们欢呼雀跃。致柔作为「阿鲁」,回以羡慕的语气,编造了自己「高中生活」的片段——其实那些是她年轻时的回忆,略微改动成男孩视角。杨烙笑她「太宅了,只知dao养狗」,她回dao「至少狗不会像你同学那样抢球」。

第三天,他们聊起音乐。杨烙喜欢摇gun,她假装也迷恋同一张专辑,讨论起歌词里的孤独感。杨烙说:「有时候觉得世界太大,自己太小。」致柔的心微微一颤,她敲下:「是啊,但有朋友聊天,就不那麽孤单了。」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不是在欺骗,而是在弥补这些年对他的疏忽。

第四天,话题转到游戏。杨烙沉迷一款S击游戏,她下载了试玩,笨拙地分享截图。杨烙大笑:「你这枪法,哈哈,像我妈开车一样稳不住。」致柔的脸红了,她赶jin岔开话题,问起他的暑假计划。他叹气:「在家复习,妈老cui我。」她安weidao:「听妈的准没错,她肯定是为你好。」

第五天,雨夜。他们同时上线,杨烙说窗外雷声让他睡不着,她分享「阿鲁」小时候怕打雷的糗事。渐渐地,聊天shen入了些,杨烙提到最近看的电影,一bu关於成chang的青春片。致柔引导着话题,试探着问:「你觉得青春最难忘的是什麽?」杨烙想了想,回:「大概是那些心动的时候吧。学校里有个nV孩,笑起来特别甜,可我不敢说。」

致柔的指尖停顿了。她没想到儿子会这麽坦诚。她的心像被什麽轻轻拉扯,混合着母Ai和一丝莫名的悸动。

阿鲁:心动啊?听起来ting浪漫的。你们进展到哪了?

杨烙:还没呢,就偷偷看她。哎,你呢?有喜欢的人吗?

阿鲁:有啊,但有点复杂。不知dao怎麽开口。

他们就这样聊了下去,杨烙分享了对nV孩的幻想:牵手散步,看星星。致柔听着,脑海中浮现杨烙小时候拉着她手的样子。现在,他chang大了,她却在假装成他的「哥们儿」。

第六天,话题开始微妙地转向更私密的方向。杨烙提到生物课上讲的青春期变化,她作为「阿鲁」,假装好奇地问:「哥们儿,那些事你怎麽chu1理的?学校老师讲得太han糊了。」杨烙犹豫了片刻,回:「哈哈,别问了,尴尬。反正……自己上网查呗。」

致柔的心tiao加速。她知dao自己不该继续,但一zhong好奇和渴望驱使她敲下下一句。

阿鲁:说说嘛,我们都是哥们儿。青春期那些冲动,正常不?

杨烙:正常正常。我有时候会想些……嗯,亲密的事。网上有,ting刺激的。

就这样,第七天夜里,致柔把话题拐向「青春期读物」。她shenx1一口气,盯着屏幕,手心微微出汗。

阿鲁:哥们儿,有没有那zhong……刺激的,b如xa方面的?好奇Si了,但又不好意思问别人。

杨烙:你多大?

阿鲁:18岁。成年了,哈哈。

杨烙:等会儿,压缩包太大。五分钟後发你。

致柔等待时,心如擂鼓。她想像着儿子在房间里翻找文件时的模样,那张熟悉的脸如今带着十八岁的青涩与探索yu。五分钟後,桌面多了一个7.3GB的文件夹——《1uaNlUn文学合集·母子篇》、《家ting1UN1IAV1080P》,还有一个加密的Word,密码:1024。

她输入密码,手指颤抖。Word文档打开了,是杨烙的私人笔记:一些零散的幻想片段,关於母子关系的隐晦描述,夹杂着对「温柔nVX」的向往。致柔的呼x1急促起来。她没想到儿子内心藏着这样的秘密。那些文字不像那麽lou骨,却带着真实的渴望,让她这个母亲的脸颊发tang。

其实她离婚後也有十来年没有X生活了。工作、抚养杨烙,填满了她的日子。那些年,她把yUwaNgshen埋心底,只在偶尔失眠时回想年轻时的激情。今晚,这些文件像一扇门,推开了她尘封的世界。她点开一个视频,画面中一对母子般的角sE在柔和灯光下缠绵,chuan息声从耳机里传来,低沉而诱人。她的shenT开始回应,一GU热liu从腹bu升起,蔓延到四肢。

致柔关上文件夹,站起shen,脚步有些虚浮。她冲进卫生间,锁上门。镜子里的自己,三十九岁,眼角有细纹,但锁骨仍旧锋利,pi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瓷白。她拧开热水qi,水温调高,蒸汽很快弥漫开来。她脱下睡袍,ch11u0的shenT暴lou在温nuan的空气中。rUfanG微微下垂,却依旧丰满,ryun是浅粉sE的,rT0u在凉意中微微ting立。她用手轻轻托起一侧,感受那份久违的柔ruan与重量,拇指轻轻mo挲rT0u,一阵sU麻从x口扩散开来。

「不能是我诱导他,必须是他自己想。」她喃喃自语,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。但脑海中,杨烙的聊天记录和那些文件jiao织,儿子那单纯的语气中藏着的渴望,让她的心luan了。

她将花洒调到四条直冲型,水zhu强劲有力,像四dao细chang的手指。她站在淋浴下,热水从touding浇下,顺着脖颈hua过锁骨,liu淌到rUfanG的曲线。pi肤在热水中泛起红yun,细腻如丝绸,每一寸都min感起来。她闭上眼睛,想像着那些视频中的场景,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杨烙的脸——不是儿子,而是那个在聊天中分享心事的「男孩」。

水zhu对准下shen,她微微分开双tui。yHu外chun饱满,pi肤光hua,经过这些年的保养,仍旧保持着柔nEnG。热水直冲而上,第一dao水zhu击中Ydi,她的shenT一颤,一GU电liu般的快感从那里爆发。她的呼x1变得急促,手扶着墙bi,另一手不由自主地按上rUfanG,轻轻r0U0u在指间变y,rUfanG的重量让她想起年轻时被Ai抚的chu2感,那zhong被渴望的感觉。

「哦……」她低Y一声,声音在蒸汽中回dang。水zhu第二dao瞄准yda0口,热liu涌入,刺激着内bi。她的大tui内侧pi肤Shrun,细腻的纹理在水下微微颤动。她的脑海中,杨烙的笔记浮现:那些关於「母亲温柔拥抱」的描述,让她既愧疚又兴奋。为什麽会这样想?她是他的母亲啊。但yUwaNg如cHa0水,淹没了理智。

她调整水zhu,让第三dao直击y内侧。pi肤在那里最min感,热水像she2尖般T1aN舐,她的shenT弓起,rUfanG随之晃动。她用空闲的手向下探去,指尖轻轻分开外chun,lou出内里的粉nEnG。Ydizhong胀着,chu2碰时带来阵阵痉挛。她开始有节奏地r0u动,指腹在Shhua中hua动,脑海中回dang着聊天时的对话:杨烙说「心动的时候,shenT会热起来」。现在,她的shenT正燃烧。

第四dao水zhu加入,全面冲刷yHu,整个区域热浪翻涌。她的pi肤从腹bu到大tuigenbu都泛起cHa0红,细密的汗珠混着热水hua落。rUfanG被她自己r0u得发红,rT0u如樱桃般ting立,每一次nie弄都让她chuan息加重。内心shenchu1,一个声音在低语:这是不对的,但另一个声音回应:他已经十八岁了,那些文件是他自己分享的。他在探索,你也是。

快感层层叠加,她加快手指的动作,yda0内bi收缩着,渴望被填满。热水无情地冲击,yHu的每一寸pi肤都苏醒过来,外chun内chunjiao织着热与Sh。她想像着杨烙的手——不,是「阿鲁」的朋友,在分享那些秘密时的亲密。shenT绷jin,ga0cHa0如浪cHa0般涌来,她咬住嘴chun,抑制住叫声,只剩低低的呜咽。rUfanG在x前颤动,pi肤上水珠gun落,像泪痕。

ga0cHa0後,她无力地靠在墙上,热水继续冲刷,洗去shenT的痕迹。但内心却更luan了。关掉花洒,她裹上浴巾,对着镜子。镜子里,三十九岁的nV人眼角有细纹,锁骨却仍旧锋利。脸颊绯红,rUfanG的lun廓在浴巾下隐现,yHuchu1仍旧隐隐悸动。

「不能是我诱导他,必须是他自己想。」她重复dao,声音坚定,却带着一丝颤抖。

门外,杨烙的房间灯还亮着。

她知dao,明天,他们的聊天还会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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